第一節《怒海余生》
? ? ? ?李俊率領殘部穿越臺風海域,在暹羅灣遭遇葡萄牙艦隊突襲。童猛為掩護船隊突圍,駕駛火船與敵艦同歸于盡,留下最后的忠義絕唱。
第二節《血染王城》
? ? ? ?李俊與暹羅舊貴族勢力在曼谷河畔展開決戰。中原陣法與暹羅象兵碰撞出驚心動魄的火花,阮小二之子阮七率水鬼部隊鑿沉敵艦,用現代戰術贏得關鍵勝利。
第三節《天命昭昭》
? ? ? ?登基大典上,李俊拒絕三辭三讓的古禮,手持斷刃立下"天子守國門"的誓言。當傳國玉璽沉入昭披耶河時,新王朝以打破舊制的姿態浴火重生。
? ? ? ? 殘陽如血,映照著暹羅灣的驚濤駭浪。李俊立在船首,鐵甲上凝結著細密的鹽霜,三十七道裂痕如同蜈蚣盤踞——那是七日前與佛朗機炮艦遭遇時留下的印記。海水漫過甲板,沖散了昨夜鏖戰的痕跡,卻沖不散那股濃得化不開的血腥氣。
? ? ? “哥哥,前方暗礁!"童威的嘶吼在風浪中破碎。李俊瞇起眼睛,看著那道橫亙在商船殘骸間的黑影,忽然想起當年在潯陽江畔劫法場的場景。那時他不過是個艄公,而今身后卻跟著十二艘戰船,七千八百條性命,都在等他一個決斷。
? ? ? ?“左滿舵!"青銅令旗劈開雨幕。浪頭撞上船身時,他聽見龍骨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。三十年前張順夜探金山寺用的分水刺,此刻正別在他腰間,鋒刃上還沾著那個佛朗機紅毛鬼喉頭的血。
? ? ? ?夜色降臨時,他們望見了陸地上的篝火。那不是漁人的星點,而是連成火蛇的軍營。暹羅舊貴族的戰象在灘涂上投下巨影,鐵甲映著月光,仿佛移動的山岳。李俊解下披風,露出左臂那道貫穿傷——去年中秋,正是這道傷口讓他看清了方臘義軍帳中的刀光劍影。
? ? ? ? “阮七何在?"他聲音沙啞。少年應聲出列,腰間別著父親留下的鱷魚皮鞘。李俊解下自己的護心鏡按在他胸前:"帶你的人從象鼻灣繞過去,我要你在寅時三刻聽見佛朗機人的慘叫。"
? ? ? ?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粘稠。當第一聲爆炸從敵艦底艙傳來時,李俊正在擦拭那柄卷了刃的樸刀。火光照亮了他眼角的皺紋,也照亮了童威帶人沖陣時揚起的塵煙。暹羅人的象陣在連環弩前亂了陣腳,那些訓練有素的戰獸,終究抵不過浸了桐油的火箭。
? ? ? ? 七日后的登基大典,李俊拒絕了禮官捧上的九旒冕。他解下佩刀插入祭壇,刀柄上纏著的還是當年在梁山泊用的青布。"今日立國,不為稱王稱霸。"他的聲音在昭披耶河上回蕩,"但使海疆清平,商旅無阻,便是李某對得起這八百里水泊的兄弟。"
? ? ? ?河風驟起,卷著沉香木的灰燼飄向大海。新鑄的銅鐘在曼谷城頭撞響時,碼頭上正在卸下第三批中原稻種。幾個暹羅孩童追著風車從宮門前跑過,他們不會知道,昨夜御書房的地圖上,又多了三條朱筆勾勒的航路,直指滿剌加海峽的萬家燈火。
第四節《暗線伏筆》
? ? ? ? ?阮七水鬼部隊使用的改良火藥,暗示著這個海上帝國即將開啟的火器革命。當年轟天雷凌振留下的手札,正靜靜躺在李俊的案頭。
第五節《文明碰撞》
? ? ? ? 祭壇前拒絕玉璽的細節,埋下新政體與中原王朝的根本差異。后來使團在泉州港遭遇的禮儀沖突,在此刻已現端倪。
第六節《海洋密碼》
? ? ? ?李俊戰甲上的三十七道裂痕,將在二十年后成為水師將領辨別身份的秘紋。當西班牙艦隊再次來犯時,這道傷痕成了破譯海圖的密碼。
未完待續,后續更精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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